在这个地方。
“刚搬来那会儿,这里几乎就是郊区了,公交车每天就两趟,远处甚至还能看到农田。
店里的服务员和烤肉师傅走了大半,差点没法正常营业,把我愁得啊,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。”
蒋大彪点起烟,说起了从前。
尽管他说得轻描淡写,甚至话里时不时还夹杂几句东北风味的俏皮话。
但是眼神中,却满是一个餐饮人的奋力挣扎的辛酸。
“其实刚搬过来那半年,有好多次我都想拿把刀去沈鹏飞家,捅死一个够本,捅死俩就赚一个。
但是一想到盘下这家店欠下的那几十万外债,还有家里的老婆孩子,我就不敢冲动了。
都说我们东北人彪,确实是彪,但是你再彪能彪得过生活吗?在生活面前,再彪的人也得低头。”
说完这段富有哲理的话之后,蒋大彪笑笑:“半年之后,生意逐渐有了起色,附近搞开发嘛,那些老板都来我这吃饭,这家店才算活了。”
说完这些后,他把手中的烟头摁在烟灰缸中,端着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大口。
“前些天你跟沈鹏飞闹矛盾的时候,好几次我都想去找你,但是又怕被你误会是煽风点火,就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