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换的玻璃,笑道:“我不管你们是谁,有人闯进来,那就是你们失职,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,要是受了伤,说不得就要找你们哭诉一番。”
“你不识好歹!”
“够了!”潘洁站起来,走到司徒玥边,压低了声音道:“血玫瑰,一名宗师,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?”
“告诉我实,否则,你这朵艳的花,怕是要蔫了。”
司徒玥皱眉,同样用极小的声音道:“当时闯进来的不止一人,一个人打伤了另外一人,我也不认识他们。”
“当真不认识?那为何会在你玫瑰茶社?”
“我不知道,被打伤的那个,说是要当我男人,让我替他做事,真是可笑。”
“然后,就来了另外一人,我谁也得罪不起,任由他们打架。”
“他们就没有伤害你?”
“被打伤的那个顾着逃,打人的那个打完他就消失不见,谁管我?”
潘洁沉默了,似乎在思考司徒玥的话有几分真,又有几分假。
良久,才见她重新开口,“有任何消息都第一时间告诉我,这是我的电话。”
“收队!”
等人都离开,司徒玥才擦掉了脖子上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