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要罪名,宰相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啊。”
云虎沉默片刻,摇头道:“你真以为我这个义父是那么简单的人物吗?”
“当年各处有匪徒流窜,说是镇压住了,可他们只不过是隐藏了起来,只要宰相振臂一挥,他们立刻就会化一支数万人的军队。”
“还有,接待其他国家的使者一向都是宰相在负责,难保他不会和其他国家达成某种共识。”
叶长安站起来,有些无奈:“这些话,不仅是你想告诉我,也是宰相想让我知道的吧。”
“看到了我的价值,给我令牌,想要拉拢我?”
叶长安呵呵一笑,“令牌我不要,另外我要提醒大将军一句,自古背叛者都没有好下场。”
“别的不说,宰相大人的度量我就不敢苟同,加上他暗中豢养流匪,我更不屑与之为伍。”
叶长安说完,将令牌扔在条案上,转便走。
等叶长安三人骑马远去,一名高手才出现在城楼上,同时放飞了一只信鸽。
这人不与云虎有任何交流,下了城楼骑马便走,正是回国都的方向。
云虎不由得感慨一句:
“伴君如伴虎,谁又不是陛下的棋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