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点点长大。
可他真的有心无力。
“叶长安,你知··知道吗,我来之前,宰相找··找过我,”龚平满脸通红,说话也大舌头,“他要我搜集你的罪证,甚至是瞎编乱造,要让陛下撤了你的官职。”
“我表面上答··答应他,心里却是不以为然,”龚平冷哼一句,“若你真的图谋不轨,我自然上报,可是要我胡编乱造,绝不可能。”
“可我还是撒谎答应了,我也是个道貌岸然的假君子。”
叶长安叹了口气,“龚兄,我给你上一课。”
“什么课?”
“这一课叫做··”叶长安想了想,“给你讲什么叫做迂回和油滑,给你讲什么叫善意的谎言,给你讲人性的光辉,给你讲真、善、美。”
柳飞花一听,赶紧扔下酒杯,捂着耳朵站起来,“先别讲,我先回去了,你讲完之后早点回来。”
叶长安点点头,任由柳飞花离去。
这一夜,叶长安讲道理讲到了天亮。
龚平是酒醒之后又喝醉,喝醉之后又酒醒。
他的世界观,人生观,一夜之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。
天亮之后,他骑在马背上,双眼通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