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没过多久,他又回来了。见我和馆长在一起,他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:洗脸不要洗额头,说完他就走了。我有点惊呆,他是为我回来的吗?难道真的像馆长说的那样,他是为我而来的吗?我心中在暗暗琢磨着……
我抬头看着馆长,他严肃地对我说:疼吗?他轻轻抚摸着我的额头。我说:不疼,回避了他的抚摸,转身离开了。
下班途中,我们依然没有交流,他只是在镜子里时不时的看了我几次。
我下车时,他说:伤口不能沾水。我说:知道了,今天那位军官不是都告诉过我了吗!他有些不高兴,说:不沾水是我说的,他说的是不能洗。
我走到司机窗前,对他说:你是不高兴吗?为什么和我说话这样严肃?司机说:我非常的不高兴,明天我准时来接你。说完,车子飞驰而去。
早上,我按时下楼。上车后,我发现他的状态不太好。我说:昨晚没有睡好吗?他说:是的,睡得很不好。我说:为什么呢?他说:想你!我听后默不作声,只是看着他。他继续说:是真的,闭上眼是你,睁开眼还是你!
说完,他再也没说话,只是默默地开着车。此时的我,没有惊讶,也没有慌乱,而是异常的冷静。可能是从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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