壮呵呵的笑了两声:“快了快了,到时候悦丫头可要回来给我安排喜宴啊。”
“那是自然的。”沈悦笑着道。
“张远哥怎么样了?”沈悦问刘婶。
“你张远哥考上了,不久前被接进京城了,说还有一门考试。”刘婶人逢喜事精神也不错,笑呵呵的,张叔也没有那么沉默了,脸上带着笑意。
沈悦是打心眼为他们高兴。
“臭丫头,你问了这么多人,为何不问问我?”许莺莺嘟着嘴道。
刚刚沈悦就仔细打量过许莺莺了,看来这一年她过得很不错,精神气比之前都要好很多,而且眼里多了自信。
“那么你呢,在京城做的怎么样?”沈悦从善如流。
“自然是很好啦,你也不瞧瞧我是谁,不过刚刚开始确实很难,还受到其他绣坊的排挤,还有人来挖我的女工,最后我还是一一克服了,然后将我的莺莺绣坊开的越来越大,我这次来暂时就不走了,我要在柳城开绣坊,顺便陪着你,高不高兴?”许莺莺道。
“高兴,许老爷和许夫人身体还好吗?”
“好着呢,你在信中又给我说了许多食疗的方子,又寄了养身茶过来,现在我娘的身体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啦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