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的记忆里,是她在和盛译行说话,可她看了一圈,都没看到男人的身影。
“他呢?他有没有事?”
周围还有医生护士在,林清霜开口说的很隐晦,不过她相信男人会明白。
盛译行的身份不便多说,毕竟他现在身上牵扯到的方面太多。
瞥了一眼旁边这群人,祁山干咳两声,顺势擦掉脸上的泪水。
“这里没什么事了,你们先回去吧,有问题我再让你们过来。”
随意男人的话音落地,众人识趣的离开,将空间留给她们两人。
“到底,怎么回事?”
女人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,看着自己打了石膏的腿,陷入了沉思。
“我接到他的电话赶过去时,车里只有你自己。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。”
祁山看着她,开口的声音里带着难言之隐。
“怎么可能。”
她不相信地喃喃自语道,从身上的伤就可以看出来车祸现场有多严重。
坐在后座都已经伤成了这样,而作为司机的盛译行根本不可能毫发无伤的从现场离开。
“我也不相信,可我带人赶到时,地上只有一滩血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