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度。
对于现在的陆无来讲，杀几个人跟碾死几只蚂蚁的感觉差不多。
更别说，还是一群讨人厌的蚂蚁。
张月初倒是回头看了一眼，但对那群人的生死也不太在意。
毕竟她可没有忘了刚刚那一群人是怎么对她的。
在张月初的带领之下，陆无先去了张云亦的办公室。
到了办公室，陆无开始了地毯式的搜索，然而一圈下来，陆无真没有多少收获。
她的办公室里都是江北相关的事务和文件，此外最可疑的东西，就是一张放在抽屉夹层里的照片。
陆无拿起来一看，发现是两个妹子的合照。
一个是张云亦，一个是蒋月星。
两人在容貌上都差别不大，就是气质天差地别。
不管是蒋月星的元气满满，还是张云亦的文静典雅，陆无都很难把她们的过去和现在想象到一块。
不过，看得出来，张云亦跟蒋月星之间的关系应该是不错的。
至少，拍照片的时候不错。
至于现在嘛，那就很难说了。
顺手把照片放回去之后，陆无就离开了办公室，准备前往下一个地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