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,你先回去吧,好好休息,明日你可能就没得觉睡了!”丁君墨把了把脉,臭小子还是学了点东西的吗!
第二天,丁念带着自家老娘直接去了衙‘门’,有令牌的他在衙‘门’也是畅行无阻,随后跟着仵作一道去了案发现场。
“儿子,这是干嘛?要去哪?”
“跟着仵作学解剖,对,丫头是这么说的,学解剖,了解人的五脏六腑还有筋骨等等,不仅对位置要熟悉,还能‘精’确的判断。”
接下来,行医多年的简巧娘也接受不了这解剖尸体的工作,才看到一半,就跑出来站在一旁干呕。
“简美人,丫头说了,吐个把月就习惯了!今天难得有机会坑一回老子,你知道你相公把你宝贝儿子给卖了,还不止一次把自己的儿子卖去来还人情债。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!”
“我受不了,真的好……恶……心。儿子你学到哪了?”简巧娘瘫软的怕在石凳上,无力地抬起头。
“我已经习惯那场面了,上次还给人动过刀了,呼呼呼,想想都兴奋!”丁念想到上次给夏灵桥“挖‘洞’”的事。
“既然这样,儿子我们去玩吧!娘不学了,反正不你不是会了吗,有什么事你出面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