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儿?你的‘女’儿也是叫月儿?”
“对,叫靳月。”
“那你们是不是在洛城‘弄’丢的?”
“是,当时月儿长了天‘花’,听说丁神医在洛城,爹和绵河就马不停蹄去了,可是在洛河桥上被人挤散了,再后来,他们就看见了河里面目全非的一个小孩,身上的衣着就是月儿当时穿的。丁神医本来已经治好了月儿的天‘花’。爹和绵河也很高兴,可是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,所以你就是我的母亲!靳绵河就是我的亲生父亲!”
刚从集市上回来的靳绵河正好听到这句话,手里的大捆小捆的菜一骨碌全掉在地上,“你说什么?”
“绵河,是月儿,是我们的‘女’儿!”
“是真的吗?”
“真的,我都看到了,背上的龙爪‘花’!”
“那个,能进屋说吗?有些事情我必须和你们一一说清楚!”
“对对对,进屋说,丫头有身孕,不能太过劳累!”靳云东第一个反应过来。
进到大厅里,离月给了几人颜‘色’,他们将老爷子和老‘妇’人扶到主座上,又将靳绵河和靳夫人扶上旁座。
“爷爷,‘奶’‘奶’,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