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着收购黄麻等功能,就连收蚕茧,也是在出蚕茧的时候,由县里茧站安排人来,在供销社设立一个收购点,而不是长期安排人在这边。
所以,供销社的房子,那比整个公社的办公室还多。
已经结婚四年的刘夏青跟丈夫徐勇军从结婚后,就住在供销社的一间原来当办公室的房子。
哪怕是凌晨两点,刘夏青跟丈夫徐勇军也没睡。
“回去干啥?刘春来跳河没死,回去听我妈叨唠?我也没法再嫁一次!”刘夏青对杨爱群跟刘春来没有丝毫好感。
徐勇军看着妻子,每次只要提这事儿,她都要炸毛。
“我晓得,嫁给我委屈你了,我比你文化差,长得又丑……”
“每次都是这话,要是不愿意嫁给你,你以为碰得了我?”刘夏青看着丈夫,没好气地说道,“刘春来被妈宠坏了,在县城里干的事情,你也知道,要不然王家不会退婚!”
“不管怎么说,他们都是老人,舅老倌还是舅老倌……”徐勇军劝着妻子。
“她是个屁的!我们结婚时,他当着你家那么多亲戚的面掀了桌子!给谁留脸了?就因为他觉得酒席不好,他这个舅老倌面子过不去,他咋不想想,别家嫁闺女,那都是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