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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的人从他手中抢过了刀。
“大队长,你要给我做主哇……”赵天明顿时就给刘春来跪了下去。
“我没有勾引他,这狗曰的不是个东西啊。好多回,我想死,用刀我怕疼,跳河又不敢,上吊也……”范萍也跪到了刘春来前面。
她身上还穿着被扯烂的衣服。
哭着跪在刘春来面前。
她说不下去了。
尤其是周围还有这么多人。
一个女人,这些年在无数人的风言风语中活着,到现在,没有崩溃,也算是奇迹了。
刘春来叹了口气,看着周围窃窃私语,等着看他处理的社员,刘春来看着这老实的两口子,板着脸对着周围的人说到:“这么晚了,大家都回去吧,马上要打谷子了!”
可周围的人却不愿意离去。
好不容易有个热闹可看呢。
加上队里传了好多年郑建国曰了赵天明婆娘,让不少一队的男人嘴上怒骂,心中羡慕;女人则是唾弃不已……
可郑队长一方面是队长,以前集体生产掌握着他们工分,分田到户后,儿子又在市里当干部,谁敢当面骂?
“杨队长,把他松绑,送公社派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