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,他想让大哥改变主意,他明白,如果国家不鼎力支持这个计划的话,那信楚集团很可能在和三井的火拼中破产。
正因为这样,所以梁楚成不愿意坐视不管,因为易永恒不是一个黑心的企业家,从一开始他就不在乎钱,或许他的户头里有几百万,但对于一个固定资产国千亿的企业来说,他最大的股东资产就几百万,这正常么?傻子都能看出的问题,易永恒把赚的钱,都用到了民生上去了,取之于民用之于民,一个国家没做到,但一个企业却做到了,这就是梁楚成最为欣赏他的地方,所以他才会一直这么支持他,信任他。
“我何尝不明白,但楚成你可知道,即使我同意其他人又会同意么?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,更何况我们要的不是一个强盛的信誉药业,只是一个可以清除三井财团的信誉药业,这样更方便民族的和谐,国家的和谐,人是会变的,越站的高,野心就会越大,你敢保证几年后他不会变?十年后他又不会变?我敢拿国家去赌么?我们不是赌徒。”老人深吸了口烟,这就是他的顾虑,信誉药业既然有驱逐三井的实力,那为何国家还要插一手进去。
闻言,梁楚成彻底死心了,一屁股坐下,他拿起桌上的烟,急忙点了起来,抽了一半,他才冷静下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