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老头听着声音很熟悉,急忙坐直身子仔细的看着面前的几个人,“你是,布先生。”
布天吸了一口‘糖水’人畜无害的笑道“怎么,这才几日不见,柴爷就不认识我了,也对,柴爷最近公务繁忙,没有时间记得我这样的‘无名小卒’,有情可原,有情可原。不过,柴爷不记得我,我记得您就行了,这不,想柴爷了,想请柴爷到我哪里做做,喝喝茶,吃个便饭什么,不知道柴爷肯不肯赏这个脸给在下。”
大虎走过去,盯着柴爷,笑眯眯的,不紧不慢的拔出了桌子上的那把‘卡卓刀’。一边往外拔,一边还嘀咕着说道“这刀还真他娘的给力,就不知道砍人的‘葫芦瓢’给不给力。”说着,大虎拔出弯刀,向桌子上的那些啤的,白的,红的酒瓶子砍去,刀刃扫过之处,所有的酒瓶上半部分齐声落下,各种酒水瞬间洒的满桌都是,有一些流到了柴爷的脚下。
布天嬉笑着说道“不好意思啊柴爷,我这个兄弟刚从‘五台山’回来,就是个杀猪杀牛的,没什么文化,就喜欢玩玩儿刀什么的,一天要是不让他砍点什么东西,他就会发疯。疯起来连我都拉不住,您别见怪啊,回头我说他。”
柴老头讪笑着说道“不怪,不怪。年轻人嘛,火气有点大,可以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