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我按原计划上,造成既定事实,把孩子生下来再说。还特意交待,要对赵省长的态度保密,尤其不能和你说。让你继续抓,闷头悄悄整。我原以为他只是想坑你,就像当年坑方正刚一样,现在才明白,我也不在他眼里!”
吕同仁想了起来,“怪不得那次宴请白原崴,章书记绝口不谈这个项目!”
向阳生把话岔开了,“哎,我差点忘了,咱俩一下台,白原崴那边咋交待?”
吕同仁喝着酒,“先别管白原崴了,还是说章书记,老向,你话里的意思是,章书记对我早就不满意了?想让我下台?这次是故意拿硅钢项目套我?”
向阳生摆摆手,“倒也不能这么说!想把你赶走是肯定的,你既不是他知根知底的人,又是从省委机关下来的,他老人家不放心,怕你到上面打小报告。不过,要说拿项目套你也不尽然,这也得实话实说。狗日的私底下和我说过,该争的地方利益就得争,该要的GDP就得要,所以我也大意了,才上了他的当嘛!”
吕同仁“哼”了一声,“是啊,搞出政绩是他的,出了问题是我们的,还顺手除掉一个异己,咱们章书记账算得很精啊,他就不怕赵省长追到他头上吗?”
向阳生边吃边说:“他好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