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,循规蹈矩不越雷池半步,也没这大好的改革局面!”
方正刚道:“赵省长,这不也正是这场改革的复杂性吗?既是摸着石头过河就不免会有人摸不到石头呛几口水,甚至淹死。大包干,大上乡镇企业,私营企业遍地开花不都是违规吗?不也一次次被查处过吗?最终还是风行全国了!”
赵安邦说:“是的,但今天情况不同了,法律法规不断健全,不是当初无法可依的草莽时代了,你方克思也不要想翻案了!好好总结,记住这个教训吧!”
方正刚一声叹息,“这个教训我会牢牢记住的,以后争取做一个没有原罪的改革者吧!”眼里又噙上了泪,端起酒杯站了起来,“赵省长,我的一生就是为这一年活的,为这火热的一年,我等得太久太久了!从在宁川算起是十三年,从到金川算起整整七年!为这一年多来您对我的容忍和支持,我……我敬您一杯!”
赵安邦根本不喝,指了指方正刚,“你坐下!你今年才四十一岁嘛,从现在算起,你还能干二十年到二十五年,你要考虑的是未来这二十多年怎么干!”
方正刚坐下了,自己把杯中酒一饮而尽,情绪也稳定了一些,“赵省长,不瞒您说,未来我已经在想了,趁这机会向您汇报一下吧,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