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,就是湖南合省也没有这样的大乌龟。依卑府看来,竟是湖南第一。”说罢,彼此相视大笑。
讲到这儿,章秋谷顿了一顿,笑着看着邵允甫说:“我看你老公祖气象巍巍,今天一定要把你推为第一,况且你公祖善于谋略,将来平地飞升,怕不是个抚台么?”
那邵允甫本是个胸无点墨的人,哪里听得出章秋谷是骂他的话,还当章秋谷真是恭维着他,心中大乐,只喜得他手舞足蹈,眉开眼笑,向章秋谷拱手谦让道:“承赞承赞,兄弟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知县,哪里一时就会升到抚台?也只好碰碰运气罢了。”
贡春树听了章秋谷取笑他的话,已经是忍不住笑,又听邵允甫懵懵懂懂说了一番得意之言,再也忍不住,恰好正喝了一口酒在嘴里,只听“噗嗤”一声,把口中的酒一齐喷了出来,没来得及转头,喷了金小宝一头一脸、淋淋漓漓的,连衣裳也湿了好些。
贡春树越发觉得好笑,竟哈哈大笑起来。
邵允甫同王云生等人不知道贡春树笑的什么,大家眼睁睁的看他。
金小宝皱着眉头,取一块毛巾揩干酒渍,章秋谷就叫人绞了一条手巾过来,亲手递与金小宝,金小宝接了,含笑说声谢谢。
章秋谷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