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那样子就像箱子里头有什么宝贝一般。随手抢过一把洋锁来,“咯蹬”把箱子锁好,这才回过身来。
章秋谷看李双林如此紧张,觉得有些疑惑起来,便低声问道:“你怎么这么紧张?箱子里有什么贵重东西?我又不是强盗,还怕我看见,难不成担心我会抢了你的吗?”
一句话问得李双林张口结舌,一时答不出来,脸上竟然红了起来。定一定神方才勉强遮掩道:“你不要瞎起疑心,我箱子里并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,也没什么稀罕物,给你看看也无妨。我因为等你一夜不来,心上好生懊恼,以为你是不来的了。刚才忽然见你走了进来,恐怕天已经亮了,有人看见就不好了,所以我就害怕起来。你为什么昨夜不来?害得我提心吊胆,空守了一夜。你自己在别人的温柔乡里,哄骗了我,还要来瞎起疑心,你这可是存心让我难过吗?”
好个李双林,这一席说话得婉转圆滑,有情有理,竟被她遮掩了过去。一面斜视着章秋谷,似嗔似怨。
章秋谷听了李双林这一番话,虽然不去反驳她,但却觉得有些诧异,这种说辞,蒙混别人行,想蒙混章秋谷,道行还是不够的。但面上却不动声色,仍旧满面笑容的敷衍着她,又低声的告诉她昨夜没回来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