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着这种圈套去骗人,可你那番话着实不中听,怎么能叫人不生气?”
章秋谷又劝了一回,陆畹香只是紧锁双眉,全无喜色。
章秋谷没法,只好道:“你这个样儿还真是叫我心疼得紧。只要你欢欢喜喜的不要动气,凡事总好商量。我方才的话,是怕你将来有些不如意的地方,并不是我不肯。只要你别生气,咱们好说好商量的才好。”
陆畹香两手齐摇道:“阿唷!我可没有这份福气,不要折煞我了,你是正人君子,我们这些人都是惯会骗人的,你可要当心哦,不要上了我的当才好。”
章秋谷倒笑起来,又着实安慰了一番,陆畹香方才有点笑容道:“我这些年风里雨里的漂泊着,见得多了,听得多了,也着实是有许多感慨的。尤其是在天津,逢着义和团运动,闹得人心惶惶,又有外国人打进来,我们逃来逃去,吃尽了苦头,总算逃得了一条性命。现在想起来,还是心有余悸。如今倒是真的看穿了,就想找个合心意的人嫁了。你那番话,真像是一盆冰水,怎么能叫我不伤心。”
章秋谷听她这几句话,竟然像是真的一般。不过心中也在琢磨,懊悔自己不该粘花惹草,到处留情,招惹出这些麻烦。虽然娶个侧室也不算什么,但是自己的家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