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也被溅上了。花筱舫直吐得粉黛霪霪,胭脂狼藉,头痛眼花,难过得不行,不由心中大怒,狠下心来,也顾不得客人挑眼,把手内的酒杯竟是也往地下一掼,一言不发,站起身来,跑进后房去了。
陈海秋这一气非同小可,连忙跳起来,要走进后房去追赶花筱舫。
章秋谷等大家见此情形,十分诧异,又见陈海秋要赶进后房,一把将他拉住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花筱舫虽然可恶,可你就是打砸了她的房间,也没有什么道理,将来传出去,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反而说是我们酒醉滋事。你先消消气,我先去叫她出来,看她有何说法。”
陈海秋见章秋谷说得在理,强行按捺住了一股恶气,便和侍女说道:“你们去叫她出来,她就这么丢下客人跑了,把我们凉在一边是什么意思?”
侍女听了,便向后房去叫花筱舫。
去了半天,非但花筱舫不来,连那侍女也躲在后房没出来。
陈海秋等了一会儿,很是焦躁,又直着喉咙叫了花筱舫两声,竟不见后房答应。
陈海秋冷笑道:“我倒从没有遇着上海滩的书寓有这样耍大牌的!既是这样,你又何必要出来做什么生意呢?”
就听得花筱舫在里房高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