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看直了。我六个师兄长得也算是玉树临风,但直到看到他妖孽一笑,我才知我见过的人还是太少。
“你笑起来真好看,如盛开在通往地狱之路的彼岸花,美得艳丽,还藏着强劲的毒性。”我由衷夸到,他还真真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一个人,无关性别。
他轻咳了一声,不自在地别过了头,耳朵微红。浅浅的,类似于桃花瓣一样粉粉的色泽,煞是可爱。
沉吟了半晌,他忽而又转过了头,那双黑眸轻飘飘地扫了我一眼,冷声道,“那你叫且歌如何?且行且歌,莫失莫忘。”
“且歌…甚好,甚好!”
得了一个洒脱诗意的名儿,我心里偷乐儿,看他,也顺眼了几分,“那不知这位道友如何称呼呢?”
“容忌。”
“这个名字倒是似曾听过,很是熟悉!却也记不得何处听过。”我歪着头看着他,“容忌道友此番来到离山,便是离境的客人。待你伤势好些,我就带你去会会我那偏心的师父吧?”
容忌微微颔首,似不愿同我继续唠嗑。看在他伤势颇重的份上,我就不同他计较了。我强忍着辘辘饥肠,一骨碌从他边上坐起,持着青云剑,往仙泉西边走去。方才我见有二三飞鸟掠过,想必西边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