泥土气息的沉默,我的心慌了,加了手劲去晃他,“容忌道友,你可还活着?”
……
周遭静得诡异,除却我有些颤抖的回声及愈发狂躁的心跳声。
“容忌,容忌!你别死呀,我害怕……”我带着哭腔,准备去探探他的鼻息。
“聒噪。我在运功疗伤,你再吵,我可就走火入魔了。”容忌眉心微蹙,不过说着说着,脸色就缓和了些,叹了口气,“你且放心,暂时还死不了。”
我这才松了口气,也有些埋怨他半天不吱声,让我虚惊一场。
见他再度阖上眼眸,不言不语,忽然觉得他和大师兄的性格有些相像。都是闷葫芦,惜字如金。不过又有些不同,大师兄虽冷,待我可是顶好的。
正当我百无聊赖之际,漫山的火把如点点繁星,带着股热气,迅速驱散了我周身的寒凉。
“小七!小七你在哪儿!”
这是大师兄云琛的声音,低沉浑厚。
“小七,师兄给你取这世上顶顶好听的名字,可别赌气啦!”
这是六师兄云灭的声音,如夜莺般悦耳。
“小七,是为师的错。你若回来,以后你要什么便做什么,师父全由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