剥地一干二净,坦诚对上他的眼,“看清了,我没你说得那样小!”
令狐容忌看直了眼,两管鼻血鱼贯而出,那样子十分滑稽。他用手捂住鼻血,但鼻血还是顺着指缝喷涌而出,待他处理完,抬着幽深的眸子趣味盎然地看着我,勾唇轻笑,“我的意思是你尚且年幼,有些事怕是会伤了你。”
“你!你故意误导我!”我羞愤地将衣服胡乱套上,就不该放松警惕。这腹黑的令狐容忌,骨子里都透着算计!
啊!也怪我蠢!我捂着热度飙升的双颊,急急跑回了房间,做出这么丢人的事,再见到容忌都觉得十分尴尬。
追风远远地看我跑来,低低地呢喃了句,“想不到殿下不能人事,还能有这么多法子撩拨姑娘!”
我也顾不得他怎么想,直接进了屋关了门,要让令狐容忌进了屋,指不定要在我边上笑一夜。
“呵!他还真是忍得住。温香暖玉在侧,竟让你独守空闺。不如,今晚就让我来陪你?”面具黑衣人乍现在我床沿,看不到他的神情,但单单那双阴鹜的眼睛,就十分压抑。
“怎么哪都有你!”我的手悄然握住床头的青云剑,眼下我不是她的对手,但也不至于片刻就能被他撂倒。
“生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