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我大病了一场,病得很重。二师兄寻遍名医,都未能唤醒我。
“风吹起了蛰伏的发梢,你的笑,我经年不忘。”
“只愿汝心似吾心,定不负相思意。”
耳边,细小女声一遍又一遍地念着情诗。几乎每天都会来念上几段。
定不负相思意……
这是令狐容忌曾给我写的啊!我的意识终于愿意苏醒,只为探一探究竟。
我伸手抓着边上离我极近的胳膊,略有些欣喜地睁开眼。
醉清欣喜若狂地掐着自己的肉,碎碎念着,“这真的不是梦?!且歌姐姐,你终于醒了!”
我看着愈发清瘦的醉清,颔首勉力一笑,“我睡了多久了?”
“你都睡了快一个月了。”
“你刚刚读的是什么?”我看向她收入袖中的信纸,心下疑惑。
醉清四下张望,正要开口时,二师兄竟穿着龙袍走了进来。
他见我苏醒,大喜过望,将醉清推倒在地,自己坐到我卧榻边上。
“你先下去。”二师兄瞥了一眼醉清,而后迫切地握住我的手。
我怎么感觉二师兄像变了个人似的,让人十分不喜?而且,他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