笨蛋,不会水还逞能!”容忌冷沉着脸,朝我游来。
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指甲死死嵌入了他的背部,直到扎出血,也未曾松手。
他抱着我,宽阔的胸膛心跳如鼓。
上了岸,他将我轻轻放下,眉头深锁,“世上居然有不会水的恶鬼!”
他**着身体,湿淋淋的墨发挂在胸前不停地滴着水,胸口的疤痕若隐若现。
我敛了眼底的情绪,将手放置于他的心口,“这么致命的伤口,怎么来的?”
容忌不自然地往后移了移,顺手捡起我给他劫掠来的衣裳,套在身上,“忘了。”
忘了?这么深的伤口竟也能忘?我狐疑地打量着他,难道二师兄口中的令狐容忌,就是眼前的容忌?难道我前世两度刺伤的人就是他?
“近些年,你可有下凡渡过劫?”
容忌已然穿好衣服,似霁月清风,飘然若仙。他定定地看着浑身湿透的我,背手而立,“冷吗?”
我摇摇头,“看见你,就不冷了。”
一旦将容忌和令狐容忌联想起来,他冷漠的脸也变得格外温柔。我含情脉脉地看着他,他却嫌恶地转过身子。
我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