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坐直了身子,尽量显得自己高大些。
我一直觉得小卓太清冷了些,脸虽不至于像容忌那么臭,但也透着一股疏离。
而靠在我肩头上的小卓,发丝柔软,苍白的脸颊有了一丝红晕,终于显出一丝少年该有的朝气。
在小卓的坚持下,我硬是挺过七天,没偷偷溜上九重天看容忌。
据说,他在南天门跪了七天七夜。
清墨神采飞扬地同我描述着外界的传言,“圣女,你这回可威风了!”
“怎么讲?”我泡在浴池中,撩着花瓣,明天就是十九,心里莫名有些紧张。
“仙界都传遍了!冷面殿下天不怕,地不怕,唯怕幻境母夜叉!”
清霜赶忙呵斥着清墨,“怎么说话呢?殿下惧内是因为爱!”
清墨吐着舌头,噤了声。
想不到仙界的人这样误解我,像我这么端庄优雅的女子,怎么会是母夜叉!
清霜往浴池中倒着香蜜,“这香蜜是花颜醉送来的,说是彼岸花香。据传,六界里,没有男子能抵挡得住彼岸花蜜的香气。”
清墨听闻是花颜醉送来的,连忙向清霜讨要,“好姐姐,给我留些吧!都说六界中没有男子抵挡得住此香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