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地瞅着大门,望眼欲穿。
终于,他在我坐立难安之时,推门而入。
他双颊坨红,眼神迷离,似乎,醉了?
我双手叉腰,质问着他,“不是答应我不喝酒么?”
他讶异地看着我,双手紧捂着眼眸,“姑娘,你是不是没衣裳穿啊?好羞!”
……
他竟醉成这样,连我也认不得了!
我踮着脚拎着他的耳朵吼道,“不是答应我不喝酒的吗?”
容忌懵懵地看着我,小声控诉道,“你好凶。”
我身体难受得快要炸了,他竟像木头一样,杵在我面前毫无表示,还说我凶!
他醉得连自己都不认得,看来我只能自己动手了。三两下扯掉他的衣服,捧着他的脸,命令道,“吻我!”
“为什么?”他挺直了背脊,故意不让我够着他的唇。
我满头黑线,并不想表现得如此直接,怪只怪这彼岸花蜜太霸道!
见他岿然不动,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,好声好气哄着,“乖,吻我。”
“我不想…”他皱着眉,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,对我不屑一顾。
我欲哭无泪,从他身上跳下,“你去卧榻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