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该不会在河灯里烧着一只**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容忌显出几分困惑。
“还真是!”我也就随便一猜,想不到刚巧猜中了。
我流着哈喇子,对河中央的烧鸡心驰神往。
容忌怔愣,“喜欢鸡,就非要将它吃掉吗?”
“嗯?不拿来吃,那拿来做什么?”我在被褥上蹭着下颌的哈喇子,疑惑问道。
等我和容忌的一叶扁舟靠近河中央的巨硕花灯,我目瞪口呆地瞅着花灯中三只还没有我手掌大的雏鸡,“它们还没熟,我怎么吃?”
容忌起身一脚跨入花灯,将三只雏鸡捧在掌心,眼睛晶亮,“从今往后,它们就是我们的孩子。”
嘎?孩子!
我摸了摸容忌的额头,询问道,“你没发烧吧?将我最爱吃的鸡当孩子养,那我以后怎么吃鸡!”
容忌下意识地将雏鸡护在胸口,深怕我一口将它们活吞了。
他面露尴尬,迟疑了好一会儿,才解释道,“我以为你会喜欢的。”
我看着他手中正巧探出头来的小雏鸡,小小的脑袋小小的嘴儿,心一下子就被萌化了。
“好吧!那就暂且不吃它们了!”我伸出手戳了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