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以为,我的小腹会被入刺刀般锋利的水流贯穿,不成想小腹的伤口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。
更让我讶异的是,不会水的我,能在河底呆这么久。
身后,突然冒出一双极其粗糙的手,将我环抱。
我低头一看,胸前已然被抓出两道血痕。
想不到,弱水河中竟有水怪!
我如是想着,敏捷转身,向后退了两三步,指尖凝萃着天雷之火,朝着水怪的方位轰去。
但水怪水性极好,在水中滑溜如鱼,轻巧地躲过了我的天雷之火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我指尖燃着天雷之火,照着漆黑一片的河底,一无所获。
身后突然又伸出一双手,揽在我腰间,将我往河面带。
我从他怀中灵活钻出,扬起手两巴掌盖过去,这次定要拍死臭流氓河怪!
“是我!”容忌闷哼着,双颊已经高高肿起。
“容忌!你刚刚去哪儿了?”我心疼地捧着他的脸,内疚地揉着他肿胀的脸颊。
他将自己的外袍披我身上,为我系好扣子,才抱着我浮出水面。
此刻的弱水已经恢复了平静,死水微澜。河面上除却三只受惊了的小雏鸡,成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