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破门而出,卧榻吱呀一声四分五裂。
“哎哟…”
这声音似乎不是容忌的!
我回眸,看到容忌已经衣冠楚楚站在卧榻前,手持斩天剑指着从卧榻上的破洞冒出半个脑袋的师父。
……
难道说,师父一直在屋里?
天杀的,我怎么摊上这样的师父……
师父心虚地缩着脖子,举起手来,尴尬地笑着,“你们继续,当我不存在。”
要是旁人,我非用千叶冰凌在他身上扎上千百孔,但对自己师父,还真是下不了手。
我给容忌使了个眼色,“你替我好好教训这老头儿!打到他叫娘!”
师父苦着脸,芝麻大点的眼睛突然落下硕大的泪珠,“师父万年铁树开了花,灵霄殿上对黄道妹妹一见倾心,正琢磨着如何将她哄到手,这才厚着脸皮前来学习学习。”
容忌将剑架在师父脖子上,转而问我,“你去哪?”
我胡诌着,“喂鸡。”
容忌的脸瞬间柔和了许多,“去吧。”
他的嘴角挂着干涸的血迹,脸上的肿胀也消了些,活脱脱一病娇公子,回眸间活色生香。
我晃了晃脑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