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想着此处夜景怡人,未曾料到素来无波无澜的弱水河狂浪骤起。”容忌抱着我,带上三只雏鸡,踏着夜色,大步流星地离开弱水河。
回头望着弱水河,我依旧满腹疑虑,眉头紧皱。
容忌低头看着惊魂未定的我,询问道,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刚刚在河底,有水怪抓伤了我的胸,但伤口自行愈合了。还有我小腹上的伤疤,也消失不见了。”我下意识地摸着光滑的小腹,喜忧参半。
喜是因为伤疤不见了,也许有朝一日我也能为他生个一儿半女。忧是因为那不知名的水怪,看那样子定然是专程候在弱水河底,等着突袭我的。
容忌顿下脚步,“你是说河底有水怪?”
“是啊,我看不清它的样貌,只知道它有一双极其粗糙的手,手心的鳞片如刀片般锋利。”我如是答道。
容忌沉吟,“我会彻查此事,以后别来弱水河了。”
我点头应着,偷偷瞄着心事重重的容忌,笃定他有事瞒着我。要是在往常,听闻我身上的伤疤消失了,他应当比我更高兴。而现在,他似乎有意避开这个话题,只揪着河底的水怪不放。
我和弱水河之间,会不会有什么关联?我的身体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