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朝他胯下撞去,“不男不女!还好意思说我是杂种?”
他吃痛地闷哼,弓着腰眼泪簌簌掉,“你骂我!呜呜呜呜,坏女人。”
我扯着他黄不拉几的头发,吼着他,“为什么说我是杂种?”
“你是幻境仙灵,但血不够纯,又不完全是仙灵,这不是杂种是什么?”
我一脚踹他屁股上,低咒着,“什么玩意儿!再让我听见你骂我杂种,我就把你阉了,蘸醋吃!”
他两腿一紧,委屈兮兮地看着我,“不要动我,我对你没兴趣!”
说得好像我对他有兴趣一般!若说好看,容忌比他英俊百倍;若论妖媚,花颜醉媚而不俗,刚柔并济,比他的阴柔更为讨喜。
我鄙夷冷嗤,“没时间跟你耗着。我问什么,你答什么。”
他点了点头,脸上还挂着泪,爱哭这一点使他看上去更像个娘儿们。
“你是谁?”
他抽抽噎噎地擦着泪,平复了情绪,脸上露出一丝得意,“我是弱水守护神弱水汘。”
我心下腹诽,原来不是所有神都那么厉害能耐,就如眼前的弱水汘,能力薄弱,怎么看都不像个正经的神。
“那你可知昨夜在河底出没的水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