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嗯?”我如是答道,“不缺,我上头六位师兄,虽然他们都离我越来越远了,但他们永在我心上。”
“让我做你兄长,如何?”花颜醉浅笑着,“你已嫁做人妇,若经常找你,恐落人口实。你要是认我做兄长,我就可以时常去看你了。”
“好。”我爽快应下,容忌不胜酒力,偶尔拉着花颜醉喝喝小酒解解闷倒是不错。
忘川河水突然越涨越高,顷刻间没过我的脚踝。我抬着脚瞅着黏腻的忘川河水,“怎么回事?”
花颜醉因我应了他的请求,捧着他的酒坛子,醉得人事不知,躺在地上任由忘川河水将他湮没。
我原不想管他,又怕他被淹死,只好提了一口气将他扛起,“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酒鬼!”
没走出两三步,就好死不死听见香雪怜风骚入骨是声音。
“哟,这不是且歌姐姐吗?”香雪怜搀扶着天后,刚巧从对面走来。
我看着天后边上的容忌,又看着惊慌失措的天后,手一松将花颜醉扔在地上,淌着脏兮兮的忘川河水,跑至天后身前。
“母后怎么了?”我拢着她湿漉漉的头发,担忧地看向她。
“我只是想来看看顾桓,他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