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下意识地将拉住弱水汘的手,“快上来!”
但是泉中的漩涡已经搅起巨浪,顷刻间将我们吞没。
黑漆漆的泉下,好几双粗糙不堪的手抓着我的脚踝,叫我不得动弹。
该死!虽然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惧怕被水呛到,但想要在涡旋中救出弱水汘和醉清,就有些困难了。
河底的水草划伤我的脸颊,伤口极速愈合着,但余痛未消。
我用天雷之火将周身水草烧为灰烬,火光在水底跳跃,肆意蔓延,也让我看清了周遭。
抓着我脚踝的手,是从河底的泥泞中伸出来的,掌心嵌有鱼鳞,锋利无比。
“还不出来?”我冷叱河底潜伏的阴蚩尤族人,双手千叶冰凌齐发,分别斩断了禁锢醉清的水草和掣肘弱水汘的魔爪。
语落,从我脚下,一庞然大物破土而出。溜肩天鹅颈,曲线虽不似沉璧那样优美,但也足以看出他是阴蚩尤族人。
我站在他头顶,手举七尺长的尖锐冰凌,往他发心扎去。
与此同时,他身上的鳞片化作飞刀朝我袭来,密密麻麻,躲无可躲。
不过,我也不准备躲,毕竟我有治愈能力,只要不伤及要害,一般的皮外伤已经伤不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