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,你的下场定会很凄惨!”
我将浑身被烧伤的李牧桑拎下塌,自己四仰八叉地倒在卧榻之上,翻了个身,不小心睡着了。
“且歌姐姐是装睡还是真睡?”醉清爬上床,推搡着我。
我一把将她搂入怀里,两条腿将她的身体夹牢,嘴里呓语不断。
好几日,没有触碰过容忌结实的胸膛了。我只要一闭上眼,满脑子都是容忌。
我摸着醉清的身体,将头埋入她的颈窝,“容忌,我好想你。虽然你有时候会凶我,但总不会真的生气。虽然你总是扬言要让我下不了床,但每一次都会手下留情。”
“且歌姐姐,你认错人了,我是醉清啊!”醉清被我禁锢地动弹不得,只一遍又一遍地向我解释着。
我将手放在她小腹下方,呓语着,“胡扯!大宝贝还好好躺着呢,你明明就是容忌…”
不对,这人不是容忌!
我睁开眼,才发现自己双脚都挂在醉清身上,卧榻下的李牧桑已经看痴了,站在三米远处的弱水汘一脸鄙夷地看着我,“原来私底下,你就是这么跟容公子撒娇的?”
我尴尬地收回手,用被子将整个人蒙住,狡辩着,“我顶天立地,怎么可能会撒娇!平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