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链子,气呼呼地走出屋子,“我这就命人去海底搜查了如果没找到那两个人,你床上那位,也等着受死吧!”
“恭送哥!”李牧桑上前关上门扉,转身那刹,重重跪在地上。
我从卧榻下爬出,忽然之间竟觉得他这一生过得何其可悲!
“别动,我替你疗伤。”我将手,放在他额上。
他甩开了我的手,“不必了,我不需要怜悯。”
不需要那就算了,我现在自顾不暇呢!
眼下他哥已经派人去搜海底,我们一行人的踪迹早晚会暴露。
“没什么事,我们就走了。”我将浩海折扇扔还给他,“多谢救命之恩,后会无期。”
李牧桑接过折扇,嘀嘀咕咕,“我为你受的伤,你不应该留下来照顾我,以泪洗面地心疼我,感动到想要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吗?”
“你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?”我瞥了他一眼,对他莫名膨胀的自信,表示深深的无语。
搀扶着衣衫不整的弱水汘,我举步维艰地出了房门。
弱水汘胖嘟嘟的手反复地在自己唇瓣上擦拭着,“我想把初吻,留给容公子的。”
“你想太多了,容忌这辈子都不会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