蚩尤族素来与神界井水不犯河水,你来做甚?”族长以红缨枪砸地,他身后,波涛汹涌,大气磅礴。
“牧莛,坐下陪我下一盘棋。”父君再次邀请着他。
阴蚩尤族长放下红缨枪,坐在父君对面,“你究竟想怎样?”
“一局定输赢。”父君手执白子,接着说道,“若我输了,从今往后再不牵扯西海纷争。若是你输了,你须答应我,不再挑起战乱。”
“这盘棋,我不下!”阴蚩尤族长作势要起身,往回撤。
父君悠悠开口,“我以三万年神力造的此棋局,若分不出胜负就离席,将死于横祸。”
阴蚩尤族长只得坐下身,手执黑子,满脸凝重,“九重天上那位,值得你救?”
“天下苍生,不分贵贱。我救人,向来一视同仁。”父君又一颗白子落下。
我坐在他边上,不看棋局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父君。
他和小卓极为相似,但又有不同之处。他爱笑,笑起来璀璨的眼珠子都在熠熠生辉。
我凑近他耳边,一声又一声地唤着,“父君,我好想你。”
他抬头四下张望,以手扶额,“今日这是怎么了?总感觉有一小丫头唤我父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