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!相信用不了多久,我就要赶上香雪怜了!”
“你怎么张口闭口全是她?你再这样,我会吃醋!”容忌将我禁锢在怀中,双手越收越紧,勒得我喘不过气。
与天齐气愤难当,企图将我和容忌分开,“你们走开!别在我地盘上卿卿我我!”
容忌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铠甲褪去,骨节分明的手煞是迷人。
与天齐涨红了脸,终于看不下去,气呼呼地夺门而出。
容忌一道掌风将门关上,嘴角噙着笑意,“歌儿,喜欢我吗?”
我点点头,“嗯……”
他指着我的唇,“是这里喜欢吗?”
这种问题羞死人了,但他总是乐此不疲地问着,我红着脸,不肯回答。
屋外,与天齐发出阵阵狼嚎,捶胸顿足。
我一开始还有点不习惯屋外有人又喊又闹,随着时间的推移,也就无所谓与天齐在说什么了。
虽然我小腹上的伤疤好了许久,但他总不自觉地将手搁在我小腹之上,我稍有不适,他就以为我又牵扯到伤口。
我将头埋入他的肩颈,将滚烫的脸贴在他喉头上。
他没事,真好。
等到屋外蝉鸣顿起,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