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?”
“她刚刚对我说话时,我总觉得她连气息中都透着一股你的味道,应当是她盗走了你的血。”容忌解释着。
“所以,你打算牺牲色相,夺回我的血?”我皱着眉,对容忌的做法颇为不满。
他黑了脸,“她坐近些,我才能察觉她将你的血藏于何处。”
我疑惑地看着他,怎么容忌总能察觉到我所察觉不了的东西?
“你该不会是忽悠我吧?”我瞥了眼轿中含情脉脉注视着容忌的素真,心生疑惑。
“你的血已融入到她的骨血之中,唯有抽干她的血,才能取出。”容忌沉吟片刻,眼里闪过一股杀气。
我摇摇头,“我不想平添杀孽。”
“那就抽干她的血,再治愈她。”容忌提议道。
轿子里的素真不明所以,绽开了笑容将绢帕扔给容忌。
容忌皱着眉,看了眼地上的绢帕,一脚踩了过去。
“她在绢帕上留了字,你也不捡起来看看?”我拉着容忌的衣襟,强迫着他去捡。
他始终不肯弯下腰去,轻轻勾着指尖,绢帕便漂浮在容忌眼前,“子时三刻,瑶池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