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动!”容忌左手执笔,突然问我,“想要我给你画张画像吗?”
他今天这么清心寡欲?我十分怀疑他的意图。
但不论怎样,让他给我画像,总比又被他强迫学箫来得强。
“我虽不信你能将我画得如本人好看,但让你试试也无妨。”
我如是说着,正想坐远些,方便他作画,他却死死地将我扣在怀中,不让我起身。
他用手中的笔挑开我的衣裳,“歌儿不是嫌热?将衣服脱了就不热了,还方便我作画。”
嘎?衣服脱了作画!容忌也太过分了叭!
他该不会是想画副一丝不挂的我,随时藏在袖子中,每天看上几眼吧?
正当我胡思乱想时,容忌已经提笔在我的身上细细描绘着。
我满头黑线,掐着他的耳朵抗议着,“容忌!有你这样画画的吗?”
容忌专心致志地看着我的身体,笔落似羽,墨画惊鸿。
他指着我的锁骨道,“歌儿锁骨极美,可以画一方池塘,我就是游鱼,总喜欢在此处流连。”
毛笔痒痒地落在我锁骨处,惹得我一阵痉挛,“你耍流氓的方式还算别致,但你再不停手,我要怒了!”
容忌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