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不若死,死即是生,死生不惧,得以永生。”沁奴嘴里念念有词,她和我保持着一段距离,不再贸然走近。
她是说她得以永生了?我听得云里雾里的。
她转过身,蹲在地上,往火盆里扔着纸钱,又哀哀怨怨哭出声,“琛儿,安息吧。”
原来她是在给大师兄烧纸钱!
砰——
容忌踹门而入,匆匆走来,用披风将我包裹住,剑指沁奴,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桀桀桀桀…”沁奴站起身,又发出了令人胆寒的笑声。
她枯瘦的手朝着容忌伸来,但又不敢靠得太近,“琛儿已经化成一抔黄土,凭什么你还能好好活着。”
她转而又指了指我的肚子,愤怒不已地咆哮着,“琛儿的骨肉早夭,凭什么你们的骨肉生来就是雏神?”
容忌在我耳边低语着,“莫怕,沁奴确实已死。她的虚体全凭一股怨念撑着。”
我点点头,在沁奴的梳妆台上翻出一卷画卷,将之在沁奴面前缓缓摊开,“还记得这张画?”
沁奴看着画里的天帝,怔愣了片刻,又低低啜泣着,“渊,我舍不得你啊!”
容忌一剑挑开她身上的麻衣,沁奴连同屋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