蹭掉了些许墨迹,活像个张着血盆大口的野兽。
我步步退后,捂着嘴抗议道,“你要是敢上前一步,我就一天不理你!不,一个月不理你!”
容忌总算止住了脚步,停驻在原地,无奈地叹着气,“自制力这东西,遇见你之后就不见了。”
“反正我不管,我……”
话没说完,我就被封了嘴,辣得眼泪直流。
“唔…”我撇过头,觉得自己的下颚快要脱臼了,说话都不利索。
“且歌专属生人勿近”八个字,尽数印在我额上。
容忌抬起一只手,擦拭着我脸上的墨迹。
“登徒子!”我默念着,坐在地上抱紧了自己。
一个时辰后,我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,赖在地上不肯起身。
他将我用被褥裹好,往浴池走去。
浴池被一堵矮墙分成了两部分,一边热气腾腾,一边冷气森然。
他将我放在热气腾腾的一边,自己则跨入了冷水之中。
我的下颚又酸又麻,颇为幽怨地看着他,“登徒子!”
“殿下,天帝突然吐血,似是旧伤未愈,你要不要去看看?”门外,追风轻轻叩响了门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