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“你身上很烫,怎么会冷?”
容忌睁开琥珀色的眼眸,定定地望着我,“心冷。”
他以往受伤总喜欢自己扛着,怎么今日如此反常?
我爬上了榻,将他抱得紧紧的,“这样会不会好些?”
容忌微微颔首,长长的睫毛颤动着,“身体暖了,心还是冷。”
“你是不是在骗我?”我单手撑着下巴,细细地打量着他。
他睁开眼,清清冷冷地看了我一眼,“歌儿对一只心怀歹念的小白狐都能施以援手,为何到我身上,只剩下满腹猜忌?”
说完,他又闭上了眼睛,敛上满眼的落寞,不再理我。
听他这么一说,我有些内疚地又躺回他边上,一只手放在他的心口处,眼睛巴巴地盯着他,“你生气了?”
“睡觉。”容忌将我的手移到一边去,不复往日的温柔。
他好像真生气了,我的脑壳隐隐作痛,始终不明白他生气的点在哪。
思前想后,只能牺牲下色相,哄住他了。
我将身上的衣服,尽数褪去。再挨到他身边,企图用体温替他驱寒。
他终于转过身,将我抱在怀中,宽大的手掌搭在我后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