腥气,委实难闻。
我闭了气,踌躇不前。
织女定有古怪,她指不定还在屋子里头设下了什么埋伏呢!
倘若不是怕动了胎气,我定然是不怕和她走一遭的。但眼下,我退却了。
“太子妃,请吧?”织女在我身前带着路,她寡淡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。
“不了,我还是在此处等着吧。容忌回来找不到我,他会紧张的。”我转身,定定地站在鹊桥上,一动不动。
“自便吧!”织女见我不肯走,也不强逼,埋着轻盈的步伐,在血色浮云上,步步生莲。
牛郎回头瞥了我一眼,手指往我身下的鹊桥指了指。
“嘎?”我站在鹊桥上,看着脚下死气沉沉的喜鹊,心下腹诽着难不成是我将它们才死了?
我抬起头,正欲问牛郎方才想说什么,他已经殷勤地替织女撑起油纸伞,紧紧跟在她身后。
我目送着他们二人离去,呆呆地站在鹊桥上,只希冀容忌能早点赶来。
约莫过了一刻钟,我就有些等不住了。此处僻静得很,脚下成百上千的喜鹊像极了训练有素的将士,一声声响都不曾发出。
不对!喜鹊不可能这般安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