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我,我身上有不死的诅咒,你一旦对我下了死招,死的人一定是你。”
织女口中的主人,究竟是谁?脑海里,突然浮现出稚童那张脸。
但稚童已被我斩杀,难道是稚童的母亲前来寻仇?
我一想起那个胸部耷拉到肚子上,长着四只脚的女人,就觉一阵恶寒。
“事已至此,我自知逃生无望,织女不妨同我讲讲你的故事?”我偏头看向织女,想着趁她不备,入她的梦境探知一二。
但她似乎知道了我会造梦术,后退了数步,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。
正在此时,屋外想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“有人?”容忌的声音响起。
我扯着嗓子喊道,“容忌,我在,我在!”
但屋子里的声音似乎无法传出屋外,容忌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我下了榻往门口跑去,织女也不拦着我,转而坐在梳妆台前描着峨眉。
“容忌,我在!”我双手捶着门,对着屋门又踢又踹,但一点效果也没有。
屋外,容忌正想踹开门,牛郎端着一桶热情腾腾的滚水走来,“殿下怎么会在此处?我娘子正在里头洗澡。你知道的,今儿个七夕,我和娘子一年只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