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傻子!”
容忌眉头紧皱,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,问着追风,“他们说的人,是我?”
追风看向容忌,憋着笑,连忙帮容忌擦掉脸上的口脂,铁手则是以折扇遮面,感叹道,“殿下你今儿个是怎么了?难道是平日里太子妃管束地太为严苛,你一离开他,就开始释放自我?”
容忌额上的青筋隐隐暴动,“本殿将刚得的昆仑镜赠予了她。”
铁手笑道,“你竟放心将昆仑镜留给小嫂子?这一路,殿下怕是要出尽洋相了!”
铁手这也太幸灾乐祸了吧!我捉弄容忌是因为他不愿带我去北海,但并不意味着他就能笑话容忌啊!
我眼疾手快地掐了一把贴身边上过路姑娘的屁股,然后迅速收回了手。
那姑娘恨瞪了铁手一眼,在铁手尚未搞清发生什么事之前,就一巴掌扇在铁手脸上,“登徒子!虽然你长得十分俊俏,但老娘实在痛恨你的行为!”
铁手丧着脸,一刻不停歇地向那姑娘道歉。
容忌嘴角微漾,小声地夸了一句,“做得好。”
等安抚好那姑娘,铁手已经规规矩矩地不敢乱说话,只一边碎碎念着向我求饶,“美丽大方善良迷人的小嫂子,铁手知道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