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满了鲜血,捧着师父的脸,不停地看着他的名字,“臭了尘!你是不是又在同我开玩笑?”
“都说祸害遗千年,你肯定不会这么死掉的!”我脑子里忽然闪现出父君身归混沌时的场景,无助至极。
容忌看着渐明的天色,沉吟道,“只能在天亮之前离开卷宗,不然圆日的诅咒会马上应验在师父身上。”
他背起师父,完全忽略了他一身血污,朝着悬崖上扶摇直上。
追风和铁手只是受了些轻伤,并无大碍。
而我,只能徒手扛起浑身是伤的魑魅跟在他们身后飞上悬崖。
倘若此刻,祁汜在悬崖上添乱,我们在天亮之前肯定走不出卷宗。
好在,等我飞上悬崖之时,他已消失不见,只在石壁上刻着“势在必得”四字。
我们很快越过戈壁,走至卷宗的尽头。
尽头处,并无刀光剑影,也无硝烟战壕,安静地诡异。
但天幕上突然出现一道缺口,如电光火石一般,闪着白色的耀眼光芒,将天幕硬生生劈成两半。
这是卷宗要开始坍塌的征兆!
我回头看着容忌背后的师父,已经只剩一口气吊着。
“小七,你别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