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祝着新生,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提及慕容言曦。
我突然悲从心生,已不知慕容言曦的付出,值不值得。
海风咸涩,潮水涌动,我一转身,才发现自己两只脚已经没入海水之中。
我讶异地抬起脚,往后退了几步,“这是哪?”
“南鸢将卷宗带至北海,因而出了卷宗,我们就身处北海之中了。”容忌答道。
“这样也好,省得赶半天路,再生枝节。”
师父在浅海区凫着水,唉声叹气道,“怪我,不小心将血吐在纸糊的阿黄身上,现在都没人同我作伴斗嘴!”
容忌瞅着师父十分不靠谱的模样,赶紧让追风和铁手将师父拉回岸边。
但我没料到,容忌竟也不准备带上我,只身朝着北海中心的岛屿飞去。
“画地为牢!”容忌疾速在我脚边画了一个圈儿,掐了掐我的脸,眼里溢满了宠溺,“前路凶险,乖乖等我回来!”
“容忌你混蛋!信誓旦旦答应我,要和我同进退的人是你。但每次你都抛下我,只身赴险!”我朝着他的背影扯着嗓子抗议着。
可他转眼已经快飞至北海中心的小岛上,我再怎么抗议,他也听不到。
“小嫂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