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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眉时时刻刻紧蹙着,和她嘴角那不易察觉的浅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我一时之间,也看不出她究竟是喜是悲。
片刻后,我才反应过来,惊呼道,“娇花一定戴着面具!她只是套了一张忧郁的脸皮,因而面露愁容。她脸上除了那双眼,只有嘴角那抹浅笑是真的吧!”
容忌颇为赞赏地说道,“观察得还挺细致。”
“娇花究竟是谁?”我依旧满腹疑惑,段郎都敢以真面目示人,为何独独娇花不敢?
我从窗口往屋里爬去,走至娇花跟前,正想尝试将她脸皮撕开,才发现我根本无法触碰到她,一双手直直穿透了她的身体。
真是奇怪,除了极少数情况,一般而言,我在梦中是可以触碰到梦中人的。再三尝试,均以失败告终,我不得已又退回容忌身侧。
段郎醒来时,娇花已然离去,阿竹轻巧地从窗台爬进来,守在段郎边上,寸步不离。
梦境一转,我和容忌突然被传送至段郎和阿竹新婚当日。
等段郎房中烛火熄灭,段郎竟神色自若地从房间走出,一手揽着在门外等候的娇花,扬长而去。
可屋内,依旧传来阵阵孟浪的靡靡之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