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我们都说不想知道,她失了面子,也许又要整出些幺蛾子。
因此,我只好顺着她的话问道,“你嗓子为何坏了?”
她叹了口气,整个人都笼罩在一股不可名状的哀伤之中,“自我背井离乡,漂泊至北海,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着南海的至亲。不觉日日垂泪,将嗓子给哭哑了。倘若你能将嗓子赠我,我就将东皇钟送你们。”
她话锋一转,忽而指着我的咽喉,面容凄婉。
师父的生死劫在即,东皇钟必须要马上拿下。如果能让阿竹心甘情愿交出东皇钟,那么将嗓子给她,应该也是值得的吧!
我正要答应,容忌就用唇封住了我的嘴,“不准。”
我移开了头,心里仍旧十分纠结,“可是……”
阿竹见我们犹豫半天,慢悠悠朝着容忌走来,“我梦里,我儿就是你这般模样,丰神俊逸,俊美无俦。”
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,她无非就是想让容忌唤她一声娘。
但据我对容忌的了解,杀了他,他都不能叫得出口。
容忌对上了阿竹的眼神,淡淡说道,“我命人护送你回南海,你可以选择忘记这一切,重新开始。”
阿竹对南海心向往之,但对段郎和娇